APA酒店张狂的根本,在于有一部分死硬的日本右翼狂热支持,加之普通日本民众对政治不关心成为“沉默的大多数”,就让这个视野狭隘、别有用心的集团能获得“占据人数优势”的错觉,以至于产生足够的心理支撑对抗义理和常识。归根结底,日本右翼只要存在一天,这类事件就会层出不穷。深究日本右翼否认南京大屠杀、拒绝反省和道歉的原因,除了二战结束后对日清算不够彻底等因素外,日本人国民性格中“不反省”的文化起到了重要作用。
日本人的国民性格里似乎就没有反省一说。典型的是,日本人在生活中,口头上不断表示歉意,以至于跟人交流前的发语词都是因担心打扰对方而先致歉。常识告诉我们,面子工程做的越多,本质上就越缺乏,日本人看上去彬彬有礼,但是从来不会认为自己真的错了,所有的致歉和礼貌都只是权宜之计——日本人习惯于为无所谓的事情道歉,因此道歉不代表认错,更谈不上反省。“我没有错,错的是社会”这样的思绪在日本很有市场,而上升到国家层面的思考,产生“日本没有错,错的是国际环境”的右翼思维就顺理成章。从生活到学校,从职场到政坛,这种思考转化为言语,言语转化为行动,行动转化为为习惯,习惯转化为性格,已经成为是日本国民性中的一部分,指望日本人反省和真心道歉是不现实的。
近年来中日外交摩擦的根源是日本无法适应崛起的中国。作为一个海岛国家,日本骨子里是不自信的,而中国的崛起进一步加深了其危机感。中日交往的主流是友好,不意味着放弃与其竞争在亚洲的影响力。让彼人诚服比让其道歉更有意义,也更有实现的可能。《菊与刀》一书早已指出,日本人只畏惧强者,既然指望日本真诚反省不现实,那么修复我们被伤害的感情,只剩下一条途径:不断强化自身,让中华全面崛起,成为日本人仰视的存在。唯有此,与日交往才能让中国人民舒心。
既然日本文化中缺少自我反省的部分,那么,在严肃的国家交往层面,它的那一套道歉文化更多是一种虚伪的敷衍,本次APA酒店事件持续发酵,便是最好的佐证。作为中国人,我们不幻想日本人道歉反省,我们只要做到爱国、爱岗、爱同胞,努力体现自身价值,让个人生活更幸福,让国家未来更美好,让中国梦在我们手上实现。中华民族的全体儿女只有紧密团结,奋发进取,不忘振兴中华之初心,继续携手砥砺前行。只有把我们的国家建设得更强大,把“篱笆墙”扎得更紧,才能真正让日本人认真地思考一个问题:如何才能与势不可挡的中国好好相处。(袁媛)